高大叔干的毫不心虚,他觉得自己只是帮了当年的老乡一把。
可是后来高婶子越来越忙,他觉得老妻变了,没有年轻时的柔顺,不关心他了。
他积攒着不满和老乡诉苦。
老太太起了心思,对他嘘寒问暖,这一来二去,一边是愈发冷漠的夫妻关系,一边是柔情蜜意好像焕发第二春的初恋,高大叔的心可不就偏了。
然而现在,当初让他昏了头的柔弱,不能为他解决问题。
高大叔只能任由老太太的儿子像蝗虫一般糟蹋他的房子。
卢香梅天天找柳暄红说高大叔的臭事儿。
她刚生了儿子不久,一个人在家看孩子,闲得发慌。
高家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知道。
她乐的天天看高大叔的笑话。
毕竟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事儿大家觉得挺爽的。
“就是可惜了那栋房子。”卢香梅恨铁不成钢。
高大叔和高婶子当初是老员工,他们分房分的早,选的是一楼带院子的小院,不像后来的人一般住着十几平的高层,连厨房没有,要在楼道搭灶台,更别提什么种菜空间了。
卢香梅家也是一楼,但是没院子,她对高家的小院可眼红了。
柳暄红:“厂里就没什么意见?”
卢香梅接话:“厂子能有什么意见,当初分房,是按工龄和级别,年龄……”
卢香梅说着说着,就想起高家虽然分房分的比她家早,但是这栋筒子楼是新房,其实他们住了没几年,房子是高婶子退位的时候分的,她渐渐眼睛一亮,眼珠子转了转,摆摆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