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香梅登时得意了,你柳暄红和我平时虽不对付,还拒绝我侄女去饭馆工作,可是我多好啊,还是宽容不计较,在人打听的时候,帮你柳暄红说了好话!
女儿常和月儿玩,她也不计较了。她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好事儿,柳暄红合该感激她,月儿去她家吃吃喝喝,那是理所当然地嘛。
她畅想着若是这桩婚事成了,她能不能和柳暄红再谈谈自家侄女的事儿,柳记不要人,她侄女的工作现在还没影子呢!
一家人跟着唉声叹气,她也愁得慌!
“卢香梅!卢香梅你在家吗?”
卢香梅刚打发闺女去柳暄红家,就看到自家门上堵着俩人,其中一个女人瞧着贼眼熟,不正是和她同住一栋楼的周家媳妇,丈夫的同事,上回就是她来找自己打听柳暄红的事儿。
卢香梅顿时激动地凑上去。
“咋滴,你们家和柳暄红成了?”
周家媳妇怒目圆瞪:“你还好意思说,谁”告诉你柳老板的爱人死了的,人家活的好的,不过是去部队了,卢香梅,你可让我们丢了大脸!”
卢香梅尖叫:“啊?”
这边卢香梅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别人上门找她算账,另一边,柳暄红的小院也迎来了一个许久未见的客人。
周艳艳不知打哪儿得来了有人介绍给她相亲的消息,满脸气愤、委屈、可惜地找她来了。
上门就一通哭诉质问: “宋渊哥对你有什么不好的,你竟然要这般对他!以前在村子的时候你就和戴知青羞羞答答的,现在来了城里,竟然还死性不改,我真是为宋渊哥不值啊!”
她是真的为了宋渊心疼,同时,也为自己正名。
戴志清的事儿她干得不地道,可是她柳暄红也不是什么好人。
要不咋又要相亲了,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她周艳艳当初让戴志清勾引她,当初还真是干对了。
柳暄红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凭什么能一手拿着宋渊的钱,一边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