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真相解开的过程给睡过去了。
噫,这工作大半的乐趣都没有了啊!
不对, 他不是为了推理跑来做这个工作的……
更何况,既没有精巧的构架也没有细致的阴谋,这种纯粹就是人性恶的案子, 哪怕解开了真相, 也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接下来, 收容了那棵作怪的葡萄树,就行了。
就行了吗?
天边微亮, 乡下地方这时候就该起来干活,等收拾完田里的事情, 才是吃早饭的时候。
但今日是蒲桃娘娘的生日,乡民们没有下地,慢慢汇聚到了娘娘庙那坡下。
广场上清理了一遍,前几日就准备好了的戏台被十几个汉子抬到广场中央,倒没有请戏班子来,永富乡根本没有请戏班子的钱,但戏台刚摆下,就有个干瘦中年人跳到台上,扯开嗓子大吼。
“啊——呀啊——哦呀啊啊——”
台下的老人年轻人跟着大吼。
“啊——呀啊——哦呀啊啊——”
不好听,过于嘶哑,就像刀子,合在这贫瘠黄土上空的风里,仿佛是什么垂死的野兽在咆哮,和陈二煌听过的一些现代实验音乐可以媲美,共同点都是完全不像音乐。
而且大清早来这么一下十分醒神,乡民们喊完不到十秒,团队频道就有了动静。
“虽然设定了醒来的时间,但体质检定没通过,必须自然醒……现在什么时候了?”
这个是叶卫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