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飘的内心已经开始翻江倒海，程逸继续盘问：“那次在酒店，你明明在酒里下了毒，但你自己喝了却没有死。自从那次醒来之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从前最讨厌的牛奶，蛋糕，都能吃的那么开心。”

叶飘飘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呃，人的习惯，总是会变的嘛……”

“你还不肯承认吗？”程逸瞥她一眼，“即便习惯会变，行为举止也不可能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我和你虽然相处不到两年，但我不瞎，有些东西那么明显，我是看得到的。”

“我本来不想把话挑明，但既然你想走，那就把事情先说清楚。”

叶飘飘突然捕捉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问道：“所以程总，您暂时不想跟我离婚，是因为好奇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程逸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瞳孔微微一缩，“嗯”了一声。

叶飘飘暗自叹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呢，没想到早就被程逸看穿了。

“那我说了以后，你还会履行原来的承诺吗？”

比如离婚，给钱什么的。

“会。”

叶飘飘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系统跟她交代的时候，也没有说不能“剧透”吧？

想到这里，叶飘飘决定如实相告。

“程总，那我跟您说实话吧。其实呢，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且这个世界也不是真实的世界，它其实是一本书……换句话说，这是一个书中的世界，您能懂吗，程总？！”

程逸一脸冷漠：“我是让你解释，不是听你编故事。”

叶飘飘皱眉：“我就是在解释啊！这是真的，我没有编故事！”

程逸翻了个白眼，嘲讽道：“这个借口，还不如上次的如来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