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晔敛着眉眼想了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道:“好吧,暂且信你一回,你要再敢骗我,你就完蛋了。”
祁司知道他嘴里的“完蛋”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他再清楚不过,郁晔这人是真真正正黑心眼到了骨子里。
“所以你们现在在做什么?”郁晔低头看了一眼黑黝黝的镜头。
当他那张绝色的脸就这样怼到摄像机面前的时候,背后的摄影师几乎要心脏骤停了。
这这这……这也太刺激了吧。
“我们在找飞行嘉宾。”祁司干巴巴地应。
“飞行嘉宾?”郁晔眯着眼想了想,突然把手里的浇水壶递到祁司手里,慷慨道,“这样吧,你替我把这片花浇了,我告诉你飞行嘉宾在哪里。”
祁司:?
“这么划算的买卖你都不做?”郁晔十分不理解祁司的犹豫,就差在脸上写上“愚蠢”两个大字。
祁司忍不住怀疑:“你真知道飞行嘉宾在哪里?”
郁晔闻言嗤了一声:“我像是那种骗人的人?”
“行。”祁司接过水壶,认命地开始浇花。
他第一次干这事,多少有点不得要领,大半的水都被浇到了花瓣上,花茎和花根倒是滴水不沾。
郁晔终于看不下去,从身后扶稳祁司的手,语气里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啧,你这家伙怎么这么笨,哪有像你这样浇花的……”
祁司刚想转过头反驳,就被人不容拒绝地按住了头。
郁晔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严肃:“别动,认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