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皛闷声说道：“你不要我了。”她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委屈。谁能想到帝国疯狗私下里还有这般柔软的模样。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琼广丹自然的摸了摸秋皛的脑袋。曾经的秋皛有一头美丽的栗色短发，精明干练，如今栗色短发变成了白色长发，连身体都完完全全变了模样。

她已经不是人类了。而她的丹灵哥哥也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文丹灵了。

物是人非。

帝皇星的宫殿依旧，而他们都不是原本的他们了。

秋皛抿着唇没有开口，眼眸里满是倔强。许久，她才说道：“我知道了，你已经死了。”

琼广丹捏了捏眉心。卧槽，这熊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他已经死了。死的是文丹灵好不好，他琼广丹还好好的活着呢。

“我还活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强调。

秋皛抬起头看着他，那双黑色的眸子带着让人看不懂的东西，“那你是文丹灵还是琼广丹呢？”

琼广丹微微一愣。他当然是琼广丹。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秋皛再次质问，“你是选择当文丹灵还是琼广丹？”

琼广丹沉默了，嘴角的笑意一并收敛，曾经玩世不恭的声音带着低沉的严肃，“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答案。”

此时的他更像是秋皛记忆中的文丹灵，那个强大温柔的男人曾经就是这样的严肃淡漠。

秋皛低着头，没有说话。她自然是知道答案的。

琼广丹继续说道：“文丹灵谁都护不住，爱人、家人以及同伴。他们一个个死在他面前。而琼广丹转世而来，可以拯救他未曾护住的家人和同伴。如果你是文丹灵，你会选择当谁？”

其实在猜到文丹灵是仙界帝君天帝候选人的时候，琼广丹就明白总有一日他会面临这样的抉择。

文丹灵并不是死后转世成为琼广丹的。他是自己选择转世轮回成为琼广丹的。一旦他回到仙界，自然要面对过去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