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椅子上，身子随着椅子缓缓漂浮，冷淡的双唇上下动了动，吐出两个字来，“不能。”

琼广丹：……他好像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气人了。

果然有些事情还是要亲身体会才能够感受其中奥妙。

琼广丹懒得和他争论，只是说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文丹灵的身体悬浮向上，“检查你的精神波动，确定你是不是我的转世，顺便确定你所在宇宙的坐标。”

琼广丹想到了流萤月华，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如果他现在告诉文丹灵夜鹤的事情，以文丹灵的性子会不会有做些什么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你想做什么？”他问道。

文丹灵确定好坐标，随之降落到琼广丹身边。他看着琼广丹，眼底是琼广丹看不懂的情绪。

琼广丹永远无法知道文丹灵有多么羡慕琼广丹。他羡慕他可以和白昼在一起，羡慕他可以随心所欲，羡慕他眉眼中的潇洒肆意。

他想自己只有完全的死去作为另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才会有这样的轻松肆意吧。

羡慕，真的很羡慕。

琼广丹的出现让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取代一个人的感觉。

“我想见见他。”文丹灵缓缓起身，身下的椅子化作虚无。他足尖轻点，落在地上。

认真对比的话就会发现，两人气质完全不同，文丹灵也要比琼广丹高一些。

文丹灵是帝王，是神明，高高在上，无所不能，心怀慈悲。琼广丹只是琼广丹，他这一辈子都在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无拘无束，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琼广丹这一世从未被什么东西束缚过。就算穿越，就算被所谓的债务绑定，他依旧是当年潇洒如意的琼广丹，甚至不高兴的时候还可以砍号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