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靖谦对一些规矩还是很看重的,老侯爷的葬礼办得很体面,也正是如此,她才笃定他今夜不会碰她。
“那你又缘何派个丫鬟来爬我的床?”
“我……我没有……”
可他半点不信,伸手去褪她的亵裤,咬着她缕乌油发丝儿:“你不是最喜欢吃自己做的避子药吗?孝期之内,未有不近女色的规矩,只要府中无女眷有孕便是。”
她当然知道有些公卿之家有这样关起门来日子照旧的子弟,正房伺候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嘴严,至少她今夜被叫来侍寝,恐怕都不会传出院子。
可她已经半点不想再和薛靖谦亲近了,眼尾哭得发红,大滴大滴地落在他埋下来的颈子上。
……
最终薛靖谦还是没有越矩。
他只是又亲又咬,让她整个身子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像是在标记领地似的,凶狠阴沉,如同西北的苍狼。
“侯爷……你能不能,放红绸一条生路?”
他背对着她穿起外袍时,听见她尚还有些抽噎的声音。
薛靖谦忍不住冷笑:“你倒还有心思牵挂别人的死活?还说不是你指使的。”
“侯爷的想法我改变不了……只是红绸她跟了我一场,她到底也不是侯府的丫鬟……我只想让她活着。”
薛靖谦系腰带的动作,猛地回身,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