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恬本能地搂紧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可以看到镜中的自己。
明净的镜子映出一切,她的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双颊泛红,艳若桃花,贝齿咬着嘴唇。
男人的背阔肌宽厚,他穿着白色衬衫,在衬衫和西裤的交界处,一条黑色皮带将他劲瘦的窄腰圈住。
一双有力的大长腿在深色西裤的包裹下,更显得笔直修长。
而令恬的双脚,则是分别无力地垂落在他的腿侧,她的脚小巧秀气,白嫩得像在牛奶里浸泡过,贴着他深色的西裤,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男人穿着西装的样子格外禁欲迷人,尤其是在这种状况下,他还这样一身端正,仿佛在做一件严肃正经的工作。
可在背对着镜子的另一面,情况却是截然相反。
令恬对男人的体力又有了新的认知,恐怖如斯。
结束时,傅沉砚将她抱到床上,他眉宇间的欲色已经荡然无存,发型分毫不乱,衣冠楚楚,除了衬衫被她抓得有点皱。
先前他吻她的时候那么粗暴,令恬以为做的时候也会如此,还好,他很怜惜她,没有让她不适。
傅沉砚去换了一件衬衫,从表柜里拿了一块百达翡丽,一边往腕上扣,一边走出衣帽间,温声对令恬说:“甜甜,你等会儿自己吃早餐,我先去公司了。”
已经八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要开集团早会。
对于令恬先前说自己已经恢复记忆,要离开这里的事,他只字不提。
令恬叫住他:“阿砚。”
傅沉砚向她走过来,俯身吻了一下她的唇,嗓音低沉:“乖一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