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戴猫耳,被他抱在怀里叫“小猫咪”,她就莫名觉得很羞耻。
但或许是禁果效应在作祟,越禁忌越想尝试,越不让做的事偏偏越想去做。
令恬趴着客舱玻璃观赏外面的景色,心里却不太安分,她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更想和身旁的男人亲近,和他接吻。
她能忍,他竟然也能忍,明明平时都是他更喜欢亲她的。
只要他们在一起,他总会时不时就亲亲她,通常舌尖都会忍不住探进去,勾着她的舌,或浅尝,或湿吻,可今天到现在快中午了,他们的唇还没有触碰过。
摩天轮转过了最高点,令恬看着傅沉砚,轻声问:“哥哥,那可以亲脸颊吗?”
她现在叫哥哥已经叫得很顺口了。
傅沉砚颔首,温声说:“脸颊可以。”
“哥哥,那我亲你的脸颊。”令恬眉眼轻轻一弯,再次凑过去,两瓣娇嫩的软唇贴上他的脸颊。
清冽的男香沁入鼻腔,她心中轻轻一荡,唇瓣在他的脸颊上停顿两秒,忽而往他的唇划去。
可惜还没碰到,下巴却被一股力道捏住,傅沉砚的目光落在她软嫩的唇瓣上,眼底漫上一分暗色,喉结微动:“乖一点,哥哥不想欺负小孩。”
令恬心痒,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勾着他的颈脖,撒娇:“哥哥,亲一下嘛,哥哥——”
她的嗓音又娇又软,钻进男人的耳朵里,像春水流过骨缝,男人半边身体都麻了。
傅沉砚掐着她的腰微微用力,嗓音哑了半分:“想戴猫耳了?”
猫耳两个字,简直就是必杀技,令恬立即噤声,乖乖从他身上起来。
傅沉砚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眼底滚过一道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