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一片暗色汹涌,哑声吩咐:“宝贝,帮我解开。”
她颤巍巍地攥住他的腰带,轻轻一扯,被腰带束缚的睡袍就松散开了。
她双手扶在他的肩上,与他唇舌厮磨,杏粉色的裙摆覆盖下来,和他藏蓝色的睡袍纠缠在一起。
厮磨的不只是他们的唇舌,纠缠也不只是他们的衣物。
她双手紧紧地揪住傅沉砚肩上的绸质睡袍,白皙的面颊被羞怯染上绯色,红得几乎要滴血。
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紧绷的下颌线,额角沁出的细汗……无一不在彰示着他此时的忍耐和克制。
她这次是在半道上打了退堂鼓,浑身发颤,眼底布满怯意。
傅沉砚还不得不安抚她,夸她这次有进步了。
……
直到凌晨一两点,令恬才摆脱了胡思乱想,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傅沉砚准时来敲门。
来了!他来了!令恬听到敲门声,瞬间心跳加速,她努力压制住情绪,打开门。
男人一身深蓝色暗条纹西装,衣冠楚楚第站在门外。
“早安,宝贝。”他温柔地吻了吻她。
他身后没有藏着新鲜的玫瑰花,也没有在她面前单膝下跪,把戒指呈到她面前。
当然,也没有给她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