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遇到掉出来的情况。
傅沉砚看着她,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真的?”
令恬心口一个咯噔,生怕他下一句话就是“我不信,除非你贴一次给我看。”
好在没有,傅沉砚只是又问:“现在也贴着么?”
令恬点点头。
她喜欢穿吊带睡裙,但每天晚上都要等傅沉砚回来,为了防止尴尬,她每次洗完澡后就会贴上乳贴,和傅沉砚一阵亲亲抱抱,临睡前才取下来。
令恬觉得与他讨论这个话题有点羞耻,把手心伸到傅沉砚面前,小声说:“老公,你把它给我吧。”
“抱歉。”傅沉砚把东西放到她的手上,“我不知道是你这么私密的东西。”
令恬:“没关系,男人不知道这个很正常。”
她手里现在拿着她的花朵形“奶盖”,就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
她以前最喜欢喝草莓啵啵芝士奶盖,从此可能就要戒掉了,今晚大脑短路引发的社死,让她以后都无法再直视“奶盖”这两个字。
令恬:“它前面掉在地上了,我得拿去洗一下,晾干后才能用。”
傅沉砚温声:“需要我帮忙吗?”
令恬连忙摇头:“不、不需要。”
她起身去洗东西,过了几分钟,从浴室出来,羞耻的情绪仿佛已经被哗啦啦的水流冲干净了。
“甜甜,过来,给你吹头发。”傅沉砚拿着一个吹风机,衬衫袖口挽起,示意她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