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之事又一次被提及, 傅予墨脸色难看, 却不敢吱声,他从小到大嚣张惯了,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这件事, 就算是面对自己的父母,他也觉得丢人, 难以启齿。
而傅锦诗之所以相信他脸上的伤是喝醉摔伤的,大概是因为根本想不到有人敢对他动手吧。
傅锦诗:“还有,你之前说把令文森的女儿带回来, 这么久了, 人呢,怎么到现在都不见半个影?”
傅予墨脸色更加阴沉:“行了, 您别管这个了。”
真是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烦死了!
“我才懒得管你,气的是我自己。”傅锦诗看了他一眼, “礼物呢。”
傅予墨把放在茶几上的礼盒递给她,面无表情地说:“节日快乐。”
“这还差不多。”傅锦诗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容, 打开礼盒一看, 笑容却僵在嘴角, “怎么是红宝石项链?”
她早些时候就已经知道昨晚的慈善拍卖会上有一枚蓝宝石胸针,很是喜欢,便让吴良景提醒傅予墨参加拍卖会,把胸针拍下来,正好当作今天的母亲节礼物送给她。
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不满意?不满意也没办法。”傅予墨没好气地说,“您想要的那枚蓝宝石胸针,昨晚被傅沉砚抢走了。”
“他?”傅锦诗诧异,有点怀疑,“他要女士胸针做什么?送给你伯母?他有那么孝顺?”
傅予墨:“谁知道他要送给谁,还拍了一条碧玺手链。”
这时,赵月姿从后院步入客厅。
傅锦诗叫了一声:“大嫂。”
傅予墨:“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