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照例提前清场,只为傅沉砚和令恬提供一个安静的、不被打扰的用餐环境。
点完单,傅沉砚把菜单交给侍应生,看了一眼令恬腕上的手链,问:“新买的?”
“这个吗?不是。”令恬抬了抬手腕,五枚满钻的四叶草在她皓白的腕部折射出璀璨的细芒。
她说:“很久以前买的,放在我家里,今天回家就顺手拿来戴了。”
傅沉砚:“下周六有个拍卖会,我大致看了一下当天的拍品,有一条碧玺手链你应该会喜欢。”
令恬眸光盈盈一动,看着他:“你是打算拍下来给我吗?”
傅沉砚眼神里带着一分柔色,嗓音低沉悦耳,如巴西苏木的琴弓从大提琴的琴弦上擦过:“只要你喜欢。”
“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令恬眨了眨眼睫,“那……拍品里有没有适合长辈的首饰?下周日就是母亲节了,我还没有挑好给我妈妈的礼物。”
傅沉砚沉吟:“有一枚蓝宝石胸针,或许适合令阿姨,到时一起拍下来。”
“谢谢老公——”
令恬眉开眼笑,想给傅沉砚一个吻以表达谢意,但隔着桌子不太方便,她耳尖微微泛红,见周围没人,隔空对他飞快地“啵”了一下。
傅沉砚眉梢微挑,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挺拔的鼻梁,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意味不明。
下一秒,令恬便看到他的嘴唇一动,“啵”的一声,落进她的耳朵里。
怦!她的心被他这一下击中,一抹绯红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
这种感觉,和她在电话里撒娇让他亲是不一样。
虽然周围没有人,但他这样当面啵她,这种令人面红耳热的羞耻感,和那天他在电梯里的监控摄像头下吻她的程度是一样的。
令恬的心怦怦跳,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耳垂,说:“老公,明天是周六,你可不可以在家里面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