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温热干燥,仿佛轻轻抚在令恬的心上,感受到他的疼惜,她嗓音含娇:“老公,膝盖疼。”
傅沉砚微微一顿,随即低头,在她淤青的膝盖上温柔地亲了一下。
“还疼不疼?”
温软的触感落在膝盖上,令恬的唇角忍不住翘起来:“老公,是不是我说哪里疼,你就亲哪里?”
傅沉砚抬眸,温声问:“还有哪里疼?”
令恬眨了眨眼睛,澄净的眼底荡开柔软的涟漪,轻轻摇头说:“没有,不疼了。”
她疼了,他会心疼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医院里醒来看到傅沉砚的那一刻起,她心里就一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并没有觉得自己被车撞了是一件很倒霉的事,反而被一种强烈的幸福感牢牢地包围住了。
傅沉砚起身,把放在桌子上的燕窝端过来给令恬。
“谢谢老公。”令恬接过来,用精致的贝壳勺舀起燕窝,小口地吃着。
傅沉砚没有离开,他在一旁坐下来,靠着沙发,长腿交叠,静默地看着她。
渐渐的,视线从她正在咀嚼的嘴巴,滑落到她的下巴,再滑落到她的锁骨,再滑落到……
这件吊带睡裙领口有点低,起伏的线条柔软饱满。
不由想到了她上午在他办公室里说的话。
傅沉砚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低头看手机。
很快,令恬吃完了燕窝,然后跑进衣帽间里,出来时,拎着白天买的那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