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配套有会客室,于也给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倒了茶,退到门外。
茶雾袅娜中,令文森开口:“傅总,很抱歉给您来了困扰,我会说服女儿积极进行治疗的。”
傅沉砚:“该说抱歉的是我,令董——”
“别。”令文森打断,苦涩地笑了笑,“傅总,你应该知道,众森已经破产了。”
“令先生。”傅沉砚从善如流地改口,“抱歉,车祸事故的肇事者是我。”
他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令文森轻轻地叹了口气:“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您能及时把恬恬送来医院,我很感谢。”
“令恬目前这种情况,不宜刺激她。”傅沉砚说,“我会再安排她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你和令夫人放心,无论什么结果,我都会负责到底。”
负责到底?令文森惊疑地看了傅沉砚一眼。
令恬现在并非简单的伤病,可以用钱就解决,她是认知错乱了,难道傅沉砚就不怕令恬要是无法恢复正常,会一辈子缠上他?
傅沉砚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说:“不过有一点我想先确认一下。”
令文森:“什么?”
傅沉砚:“令恬有喜欢的人了吗?”
令文森沉吟:“她倒是有很多追求者,但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对哪个男的有特别的好感。”
“是吗。”傅沉砚说,“那麻烦您再问一下令夫人,女孩子的一些心事或许会悄悄跟母亲说过。”
令文森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半晌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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