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日过去,夏歧在霄山书房的书案边揉了揉腰,咬着牙自我安慰,或许道侣之间便是这么相处的……也,也正常。
何况清宴每夜都会得到他的许可……受蛊惑般次次首肯的人……可不得是他自己!
夏歧是很乐意与自家道侣歇在一起,修士身体也没脆弱到经不起折腾……但持续一个月后,他终于招架不住了。
他连夜收拾逃回霄山,只敢在芥子里留言,说要处理紧急门派事务,需得待在霄山一段时日。
而当天晚上,便是三天前,他喜滋滋回到自己的阁楼,打算抱着毛茸茸的崽崽舒服睡一觉,便看到二楼灯火温暖,有熟悉万分的身影在等着他。
是了,多亏了闻雨歇将剑穗芥子改良,两人可以随心所欲来到对方的所在之处了。
他蓦地两眼一黑,双腿一软,差点栽进厚雪中。
阁楼中等他回来的人,自然知晓他的故意躲避,当晚便十分恶劣。
他被禁锢在对方怀里,微凉的白玉小海龙划过锁骨,一路往下,几息后,他不可置信地抓皱了清宴的衣袖,意识尽数空白,只能哀求清宴拿出来。
而落在耳后的呼吸滚烫:“阿歧每日与我待在一起,难免生出乏味,许是期待些新的体验。”
明显带着惩罚意味。
这次他没被欺负太久,清宴后半夜便放过他了。
只是对方将白玉小海龙塞入他手中,亲了亲他焉焉的耳尖,连低笑也带着让人牙痒痒的玩味:“物归原主。”
他握着玉体温热的小海龙,知道这是被自己捂热的……
他把脸默默埋进被子,想把自家道侣骂一遍,又舍不得,只能暗自发誓,谁也不能让他把羞耻红透的脸从被子里□□。
于是翌日清早,清宴前脚才离开,夏歧立马落荒而逃,并称要去丰雪镇处理门派事宜,需得歇在边秋光家。
好在清宴知晓他脸皮薄,未曾紧追不放,有意让他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