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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没想到他这么直白,自己那委婉加工过话倒也不必说了:“……也可以这么说。”

夏歧:“……”还真是啊,刚要脱口问霄山是陷入金钱危机了吗,又忽然想到,长谣的报酬可不是普通财物。

“走了。”傅晚起身,“没事别往危险的地方凑,比如清宴。之前他带你去祭坛便不安好心,你也留个心眼。”

夏歧一愣,眼里浮出饶有兴致的笑意,目送傅晚消失在黑夜中。

月上树梢,夜空朗澈。

夏歧就像长在了摇椅上,一动不动。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急着去找清宴。

这次在金缠下死里逃生,与成为猎魔人以来碰到的危难并无不同,事后也没什么好惊悸的。

然而却让他发现,上一世的禁咒即使解了,附在禁咒里的毒却是还在的。

之前经脉疼痛,他以为是经脉久经禁咒折磨的后遗症,总会慢慢恢复好转。

这一战之后昏迷的三天,加上付乐山问诊后的反应,他才知道禁咒附加的毒并没有消失,这一世……依然还有死亡的可能。

五年前被烧毁的小镇,他没找到大婶的尸体,终是不死心,又回到小镇废墟寻找痕迹,谁知撞到了重伤的邪修。

邪修想用邪法迅速恢复,在他的灵台强行炼取七情六欲,被赶来的猎魔人门主杀了。

但夏歧灵台上的禁咒却已经生效,边秋光捞了他一把维持住他的生息,那禁咒却永远留下来了。

上一世清宴只知道他中了毒,为了让他痊愈,尝试了很多方法,甚至对自身有损也在所不惜。

这一世为了不让失忆的清宴发现,他从开始便隐瞒起来。

但要在清宴想起来寻到解毒之法,又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