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刚醒来的缘故，陆澄言有些恍惚，飞机似乎升起来，以一种很平稳的速度急速往上飞。

而就在这个期间，顾清泽怕陆澄言磕碰到，手触碰到了她的左眼，感受到湿意后，他道：“方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陆澄言摇了摇头。

“那就是昨晚看到哥哥的留言感动的？”

顾清泽不像王妤，对于自己不愿意说的，便不再问，他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嗯。”陆澄言望着窗外的白云，她没有隐瞒顾清泽：“若是四年前我和你就在一起了，我们现在会不会还在一起？”

“只要你想，就可以。”

爱情里，顾清泽永远是输家，输给陆澄言的暗恋，只想要做她的家人。

陆澄言没有继续回应。

人生没有如果，所以假设无疑是最浪费时间的一件事。

第92章 092: 死亡

飞机抵达的第二站是张家界。

这个号称有着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山林，纵然是雨天也给了所有嘉宾足够的震撼。

因为是冬天，有些树木光秃秃的。

白川与孟嫣自从官宣后，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尴尬了。

陆澄言蓦地想起在民政局门前看到的争吵，总觉得像孟嫣这样的人才是天生的戏子。

她没有傻乎乎地跑去撕开孟嫣的假面。

一旁的顾清泽牵着她的手，传递着热气：“如果还冷的话，我们不用等源哥直接回民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