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那样弄的。”陆澄言空了空手,“你看着我的做法,跟着学一遍。”
“喔。”
“首先呢,你要记得用案板上放的那碗温水。”陆澄言将馄炖皮叠成三角形放在左手的掌心,然后拿起馅子盆里的勺子。
“阿泽。”见顾清泽一直盯着自己而不是馄炖的做法,陆澄言没好气地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有。”顾清泽将目光放在陆澄言的小手上:“记得用案板上的那碗温水。然后呢?”
“你——”陆澄言瞧着案板上的两盆馅子:“吃豆角肉馅的吗?”
“吃。”
以前,在片场时,顾清泽总会买影视城门口福记的包子。
一个豆角肉的大包子,可以抵一上午。
陆澄言菜如重释负地用勺子舀了一匙的肉馅:“那你把馅子放在馄饨皮上底端部位。”
“嗯。”顾清泽心不在焉地应着。
“然后反方向折到差不多一半的距离,把皮面上露的馅儿包裹好。”
“喂。”陆澄言从案板上拿出一根筷子,敲打着顾清泽:“你真的在听吗?”
顾清泽只觉得四年不见,陆澄言还是容易炸毛的小性子依然撩拨他的心曲。
“那这碗温水到底有什么用?”
为了能够继续欣赏陆澄言,顾清泽假装自己认真听但是却听得不太明白的样子。
“你仔细看啊——”陆澄言把面皮放在温水里蘸湿后,将刚刚混沌面匀湿后,再将混沌的角朝着顶角的反方向折,“这样包的馄饨,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顾清泽的目光又放在陆澄言的小脸上,无意嘴瓢了句:“不过我们阿言最好看。”
“你不要随便讲这些不知羞的土味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