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有事儿请教您。”

“小秦有话就说，不要客气。”

秦意可暗暗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是这样，我个人觉得你这部戏是为了拿奖去的！”

这不废话吗？圈内人谁看不出来啊！

王卫平没说话，他觉得秦意可不是那种笨人，应该不会想说恭维自己的话。

“但是，您也知道我们国内的体系制度，如果咱们这个戏里出现了劣迹艺人，您觉得您这部电影还能顺利参与评选吗？”

王卫平十分震惊，看着秦意可久久没有说话。

“劣迹艺人？你是指蒙欢？”开机前一天的事情，王卫平虽然不在现场，但是也有所耳闻，他猜测秦意可在给蒙欢穿小鞋，并且有证据。

“对。”

王卫平觉得有些头大，对秦意可的印象也差了一些。“她那些事，我也有所耳闻，真真假假吧，只要不上升到一定高度，不闹大，基本上也算不得什么劣迹。”

圈子里就这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像蒙欢这种感情方面比较开放的，圈子里还有很多，但是只要不太离谱，别闹得像时间管理大师那样，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道德问题，始终无法上升到法律层面。

“我说的不是这个。”秦意可小声道：“您要是信我的，现在换人还来得及。如果因为这件事得罪了投资方，我可以让旗帜注资。但是如果您继续用她，将来事情报出来，您的心血可就付之东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