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家这事儿,可真是出了奇了,人都要死了,却不得安全,要债的也是太缺德了,偏偏这个时候上门。”
“就是啊!人死为大,有什么事儿不能等人死了再说啊?”
有一个老大娘不为意了,“听意思你们还替邓家说话是怎么的!?他们老邓家有今天,还不是自作自受啊?李春兰要是不惯着她儿子,能有今天吗?咱们都在一个村里住着,谁不知道谁啊!你们就说,从小到大,邓家那小儿子干过一件是人的事吗?”
“也是啊!”
“败家子,我听说把家里的钱都败光了,结果还欠了二十多万。啧啧,造孽啊!”
“这算什么呀,我可是听说了,人家闺女,女婿要拿钱给治病,结果他拦着不让,还要把闺女准备的治病钱占为己有。”
一听这话,周围的人都炸开锅了。
“真的啊?”
“那还能有假!”讲述者绘声绘色地道:“前几天因为这事儿,李春兰二闺女还跟邓新民吵了一架呢,声音大得很,不少人都听到了。”
“治也没用,晚期了,邓新民也是怕钱打水漂。”
立刻有人打抱不平,“这话不对啊!钱要是用来治病了,那是孝顺老人,应该的!就算不想人财两空,不治了,那钱也是人家女婿,闺女的,跟他邓新民可没有一毛钱关系。”
“就是,就是!”
秦意可暗暗冷笑,瞧瞧吧,外人看得多明白,就李春兰那个蠢货不愿意承认。
秦意可打量着农家小院,心说原主自打十二岁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在原主的印象中,邓家,李春兰,都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