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洛南替她做了回答:“她已经想起了一切。”
“”郁靳弈不敢置信地看她。
卓凌晚轻轻点头,“是的,我想起了一切。所以,你们走吧。”
“卓小姐,郁先生为了找您”付明堂本来要出声的,被郁靳弈挥手制止。他转头来看方洛南:“方先生,我们谈谈。”
方洛南随着他走了出去,室内,最后留下了卓凌晚一个人。她揉了揉被两人握疼的腕,又去揉太了穴,刚刚方洛南真的很用力。
郁靳弈和方洛南谈了什么,她并不知道,只是方洛南回来时只剩下一个人。
“他们都走了。”他温和地道,过来握她的手,“我帮你赶走了他,你不会生气吧。”
卓凌晚摇了摇头,虽然失落,却努力不表现在表面。
“为什么爸爸的房间会被改成这个样子?”卓凌晚问,转眼再去打量房子,临窗的位置挂了厚重的帘子,显得整个房间暗了好多,又小了好多。
方洛南依然温和地笑:“何伯父在你去了法国求学后就得了轻微的脑部毛病。他是大人物,当然不能正大光明地去治,就把这屋子开辟成了治疗室,每次都由我来给他做治疗。”
“我怎么不知道?”她的记忆中,父亲身强体装,什么时候都是顶天立地的样子。
方洛南习惯性地来抚她的发:“何伯父那么宠你,哪里忍心让你知道。不过,当时也不是特别大的问题,你知不知道都无关紧要。”
方洛南虽然这么劝着,但卓凌晚还是觉得很难受。作为一个女儿,不仅没有给自己的父亲排忧解难,还将他送上了不归路。她捂了脸,有点不敢面对何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