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刚刚的所为也够不稳重的,卓凌晚歉意地扯了一下唇角,低头道:“对不起。”

“我送您回去吧。”付明堂道,去拉开了后车室的门。

卓凌晚并不挣,她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没办法开车回去,乖乖地坐了进去。幸好不是郁靳弈本人来追她,她不想将太多的狼狈让他看到。

车子缓缓行远,后面的迈巴赫门终于打开,站着的是郁靳弈。他从窗口看到卓凌晚一个人开车走掉,不顾一切地跑下楼来开自己的车去追,看到付明堂时附带稍上了他。

刚刚卓凌晚没有往后看,所以并不知道付明堂是从副驾驶位出去的。

头阵阵发痛,在去找卓凌晚时,他们的飞机出了事,他和机长同时跳伞。跳下来时,头部被重重地撞在了石块上,晕了几个小时。

没有留下外伤,他也懒得去看,只是里头却像放了岩浆似的,动不动就会沸腾着痛。

“郁先生。”保安亭的人认得这里的每一位业主,热情地过来向他打招呼。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

卓凌晚抱着袋子,一路不出声,付明堂看她沉着脸呆呆的样子,也知道此时不宜开口,也一路沉默着。车子到了卓家门外,付明堂礼节地给她拉开了车门。卓凌晚下车,没有急着走,去看付明堂。

想了好一会儿,她才道:“帮我照顾他。”

付明堂拧紧的眉稍稍松了一些,整个人也跟着心情好起来,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