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这里做什么?”向来问。
郁靳责细细打量卓凌晚,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沉重。“你去打听一下。”他向向来发出命令,把自己隐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向来很快回来,带给郁靳责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医生说她要引产打胎,不过她的家属没来,医院没同意。”
“打胎?”郁靳责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睛扎紧卓凌晚,再也不松开。片刻,他扯起了唇角:“向来,你说,若是郁靳弈的孩子变成了我的孩子,养在我手里,是不是比迟迟来得更有用?他郁靳弈以后是不是真正地被我牵着鼻子走了?”
“您的意思是”向来一脸不解。
郁靳责已挥了手:“你去把那个医生叫过来。”
“什么?”医生在听到郁靳责的话后,表情都变了,“这是违反规定的,我不能这么做。”
“你知我知,她若本人也愿意让我做这个家属,又有谁去说你?再者说了,这家医院我家也有相当一部份股份,你若不同意,我可以找一万个理由让你离开。当然,如果你同意了,我也会给你压惊费的。”他使了个眼色,向来递了一张支票给医生。
医生看着那串数字,最后无力地点了点头。且不说这张支票里的钱诱人,若真是让郁靳责把她的医生工作给取消了,到哪里去找收入这么高的医院?再者说,若对方同意他做家属,她也没有什么责任了。
搞定了医生,郁靳责缓缓推车移向卓凌晚。卓凌晚勉强吃了几口,实在没有味口,便停了下来。未抬头,就看到眼底出现了一辆轮椅,她以为是哪个老人家要通过,微缩了些脚,那人却迟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