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来,强行要将郁靳责推走,卓凌晚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郁靳弈终于冲破人群,朝这个方向走来。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父亲都只会把错怪在你身上,毁掉的只会是你自己!”江异芯几乎哭出来。

或许是这一句话起了作用,在郁靳弈到达的前一秒钟,他松开了手,由着江异芯推着离开。

卓凌晚只来得及将扯痛的腕藏在披着的丝巾下。

“发生了什么事?”郁靳弈眉宇里拧着严肃,问。

她强力拉起了一抹笑:“没事,只是随便聊了几句。”郁靳弈的眉宇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松开,反而盯着离去的两人的背影不放。卓凌晚不得不主动挽上他的臂,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有点累了,想去休息。””

她并不清楚郁靳弈和郁靳责之间有怎样的仇恨,只知道在这种场合下,不管闹出什么事来都会成为笑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郁靳弈到底舍不得她受累,终于收回了目光,陪着她走向休息室。

远处,江异芯边走边教训自己的儿子:“你还没有被郁靳弈整怕吗?竟然连他的女人都敢去调戏!”

郁靳责的唇角扯起了怪异的弧度:“妈,我不是调戏,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女人。”

“你就是个疯子!”江异芯气得把自己的儿子重重撞在墙上,“你的一双腿就因为跟他抢女人废了,怎么,还要把命也搭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