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靳弈的表情有些僵:“怎么想去那里?”

卓凌晚把他的头捧了起来,自己的眼睛放出无尽柔软的光彩:“我想去你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看,想知道你都在那里经历了什么,想把你体味过的幸福加倍地放大,想把你曾经的不幸用我们的幸福抹去!”她想把想象中的那个少年的影子变得更清晰,想知道他是如何在那一片土地里奔逃,努力,奋起的。她还想让他知道,那不留下的不仅仅是残忍,还有幸福。

郁靳弈到底没有同意去美国,原因只是,那边不是最好的孕育孩子的地方。卓凌晚自然也没有勉强,她知道,他的工作重心都在国内,还没办法去国外。

然而,在某个早晨,卓凌晚无意间看本地新闻时,看到了一则不太好的消息。郁靳弈辞去了总裁一职,由郁家老二郁靳责全盘接手郁家的产业,正式成为雷诺公司的总裁。

而和郁家有关的所有产业,郁靳弈一概没有股份,换而言之,郁靳弈被净身出户了。

郁隆义,终于用到这一招了。

虽然早就想到郁隆义可能会这么做,但他真正下手时,卓凌晚的心还是狠狠地抽了一下。虎毒不食子,郁隆义,竟再一次绝情地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不顾一切地去找郁靳弈,刚好在别墅外的车道上与他的车子相遇。

“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说?”一看到郁靳弈下车,她劈头就问,急切地去观察他的表情,甚至有些后悔那天郁隆义找自己时,说的那些话。如果她不说得那么干脆,郁靳弈或许不会失去现在的事业。

男人失去失业等于失去了战场,失去了生命。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她低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