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纸早就画好了,只是因为突然到这边来,还没来得及买布料进行剪裁。

七月终于满意了一些,身子移过来,小脑袋及时滚进了她的怀抱。

第二天,在卓凌晚的好说歹说之下,郁靳弈终于同意她出门买布料。他并非反对她出门,只是不赞成她亲手给七月做衣服。

并非不疼七月,而是她现在有孕,生怕碰着了。卓凌晚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出事,他最终还是决定亲自跟着。

当两大一小三个人出现在街头时,惹来了不少羡慕的眼光,七月戴着一顶小小的牛仔帽,把一颗小脑袋昂得高高的,好不骄傲,逢人就说:“这是我爸爸,我妈妈,还有我。”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这个圈子并不大,才步行到商场,七月就碰到了好几个熟人。

“你们家到底有多少亲戚?”卓凌晚听着七月表姑奶奶,堂舅舅爷爷地叫个不停,终于忍不住问。

七月很认真地竖着指头数了一会儿,最终烦恼地抓起了自己的小脑袋:“好多好多。”

郁靳弈弯起了唇角:“过段时间,等你适应些后,一一去走走,我也不是很清楚。”郁家在这一带是大家,关系颇大,只要本地稍有些名气的商贾军政家庭,都跟他们家沾亲带故。

这是玉嫂之后跟她说的,听完后,卓凌晚头顶直冒冷汗,一一去走走,走到几时才算完?

有郁靳弈陪着逛街的结果是,才走了商场一层楼,他就要求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