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靳弈上前一步,如狮子正在俯瞰美味的小兽,“看来,你是太久没玩火,闲着了?”

“我没有”

还未等她说完,身体已经一轻,被一双健臂抱起。

那天,她被逼与他玩了一下午的火。火灭之后,她软得连脚趾头都动不了,只能深深忏悔,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她就是啊。

玩火事件后,七月被郁靳弈送去恶补了几天生物与自然课程。小家伙在学成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卓凌晚。

“妈咪,你说错了,玩火不会玩出七月和小七月来,只会引起火灾!”一张与郁靳弈七份像的小脸上配合着一脸学识样,把卓凌晚给狠狠蔑视了一把。

被个孩子轻视,卓凌晚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只觉得满面落的全是灰,差点无地自容。郁靳弈懒懒地看着她,那目光里别有一种深意,很清楚地提醒着她,那天“玩火”后的惨烈。

她只能勉强应付七月几句,忙把自己藏到了房间。才准备关门,门被人再次推开,郁靳弈好心情地走进来。

“你不是还有事要办吗?”她有些不自在,开口问。

郁靳弈懒懒地看她:“我想玩把火再走”

结果

卓凌晚全身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看着床前那个精神抖擞、整个衣冠楚楚,早由禽兽化成衣冠禽兽的家伙,懒懒地想:玩火,原来真的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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