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凌晚直接摇头:“我不清楚。”

她确实模糊了。如果说他在乎她,可他一怒之下离开几天,连个电话都没给她。如果说他不在乎她,那也不会在看到她和曲子桓一起去他公司后直接撇开他们,连面都不见。

在她看来,即使在乎,也应该把话说清楚,而不是把他们晾在一边,不理不睬,最后才让秘书遣他们走,连个合理的解释都没有。

“卓凌晚!”郁靳弈低吼了一声,恨不能将她生生咬了吃下肚去!他瞪了她好一会儿,却突然放缓了声音:“别闹了,我很累。”

他的确一脸疲乏的样子,眼睛里还有红红的血丝,好像许久没有休息一般。

卓凌晚看他这样,心也软了一软,问:“这些天去了哪里?”

“家里出了点事。”

“什么事?”

不理不睬地离开,她有问清楚的权力。

对于她的咄咄追问,他揉起了眉头:“父亲突然生病,住院,昨天才过危险期。”

昨天危险期才过,他昨晚就赶了回来?

卓凌晚的眼睛睁大了,满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