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凌晚毫无防备,被他吻得一阵阵发愣,全然忘了反应。他的唇紧紧沾上,眯了眼狂猛地向她发动攻击,他的臂压在她的腰间,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一丝缝隙都没有。
等到结束这略夺般的长吻,卓凌晚已气喘吁吁,呈严重的缺氧状态,完全忘了刚刚执著着的那个问题,只红着一副唇歪在他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
郁靳弈抱起她,放在沙发上。长指移过来,捧上了她的脸:“今天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嗯?”他的眉眼压着,满满的是关心。
卓凌晚方才想起白天发生的事,眉头染起了片片愁绪,整个人都阴了下来。
“郁靳弈,你说我是不是很蠢?”她没有回答,反而问,声音闷闷的。
郁靳弈的眉头用力压了一下,对于她这无厘头的问题无从回答。她落漠地垂下了眼皮:“你说我为什么要为了曲子桓去变性?喜欢一个人有千百种方法,做无话不谈的兄弟也不错啊。可我为什么一定要做他的妻子?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我当时怎么会做得那么坚决。”
郁靳弈的手一扯,现次将她拉入怀抱,抱得紧紧的,卓凌晚分明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是在怜悯她吧。
“不要再想这些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在我这里,没有变性,只有真真实实的女人。凌晚,听着,你是比女人还要真的女人!”
他的话好感人!
“郁靳弈。”卓凌晚忍不住去呼他的名字。这么多人,包括生养她的父母都不曾给于她这样的宽恕、这样的特权,他却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