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凌晚窘了起来。虽然当时喝得太多,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透过女警之嘴,她还是知道,自己够闹腾的。
她打算用沉默蒙混过去。
他却不给她机会,转脸过来看她:“还是喝醉的你比较大胆,不仅不会拿浴巾遮,还开口问我长的是什么菇。”
“啊?”就算再迟钝,他指得这么清楚,她也明白过来,脸一时间红个通透。
她,真的说过那样的话?太可怕了!这比女警嘴里的性骚扰还要震撼数倍。
“那个不要乱开玩笑!”她胡乱地抹了几下,把毛巾塞回他手里,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郁靳弈的眸光幽幽地落在她身上,唇角微微上扬。她只穿了他的衬衫,垮垮地落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腿部和颈部,美得就像盛在盘里的食物。
她若不出去,他会将她吃掉的!
郁靳弈走出去时,卓凌晚已经不在厅里,她把自己锁进了房间。他心情极好地勾了勾唇,伸手敲响了门:“出来帮我擦药。”
如果他为了别的事叫她,她定不出来,但擦药这事她无从推拒。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受伤了。
卓凌晚尽管尽力保持着原本的冷静,但脸上还是显露了红。她极快地拾起架子上一件郁靳弈没有穿的外套裹在身上,方朝他走去。
郁靳弈几不可见地扬了扬唇角:现在才知道自己穿得太少,是不是有点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