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那么吼七月!”卓凌晚忍不住为七月抱起不平来,哪有父亲这么凶儿子的啊,更何况,“他刚刚摔了一跤,肯定很疼,你应该哄哄他才对啊。”

“他是个男人,应该有承受挫折的能力,何况刚刚那一下根本不能叫摔,不可能疼。”郁靳弈回答得很干脆,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哪里会不疼,她都听到屁股撞地板的呯声了。卓凌晚十分不赞成地朝郁靳弈瞪眼:“他不是男人,只是个小男孩,还没有到达你所说的要承受挫折的年龄!”原本因为突然与郁靳弈相撞,她是有些局促的,这会儿替七月鸣不平,竟忘了那股紧张感,倒像一个护雏的母鸡,跟郁靳弈对干起来。

郁靳弈绷起了脸,显然并没赞成她的话,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朝她发现出质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又为什么关机?”

“”卓凌晚没想到他这么突兀地转移话题,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他们不是在讨论对待七月的态度吗?

“那个我希望你对七月”

“为什么要避开我!”

她还想把话题转回去,但郁靳弈已经更快地将话题锁定。他站在她面前,高了整整一颗头,俯视着她,就像在俯视到嘴的美食。他的眸子沉幽无底,周身都带上了危险气息。

卓凌晚胡乱地咽了几口口水,紧张袭来,她又忘了要怎样呼吸。一个“我”字在嘴里打转,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他的话。

是太久没有跟社会接触的缘故吗?可是她跟厂商代表谈判时,分明思维清晰,条理明确,言语有度,每一次都能理性果决地回挡对方的语言围攻啊。

“我那天问你的话,想到答案了吗?”他的语气终于缓了些,不再那么强势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