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靳弈像没有听到,折身进了包厢。
同在一起的是本市的几个青年才俊,大家开始边喝酒边聊些生意上的事。郁靳弈没什么不对劲,和大家有说有笑。
十二点钟,几个人准备离开,郁靳弈走过大厅时,似无意地往卓凌晚那边瞟了一眼。她还在喝!
“一个女孩子家喝这么多酒,肯定会出事的。”柳总摇头感叹。
郁靳弈原本迈出的步子就这么停了下来,他朝其他几人点头:“你们先走吧,我没带司机,要等代驾。”
几个人客气一番离开,郁靳弈迈步走到了卓凌晚面前。
卓凌晚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瞪了好久的眼才认清人,呵呵地傻笑着叫道:“郁靳弈?你怎么来了?”
郁靳弈拧眉看她面前歪歪倒倒的啤酒瓶,脸都黑了半边:“不要命了?喝这么多酒?”
“不喝酒才没办法要命。”卓凌晚大舌头地回答,打了个嗝眼泪就出来了。委屈的事像开闸的水,再也收不住,她拉着郁靳弈,边哇哇地哭着,边把这些天所经受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我怎么这么混啊!变什么性,做什么女人!老爸给气病了,最好的兄弟成了仇人,生活冷冰冰一团糟呵,我真是该死!”
“够了。”郁靳弈低低吼了一声,抢走了她欲要再灌的酒,把她拉了起来,“好好休息,明天会是新的一天。”
“对,好好呃休息”卓凌晚似乎被说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呃!”一个踉跄,她再次栽在郁靳弈的怀里,两只手扳在了他的臂上。她摇晃着仰头,泪水还没干,却又呵呵地傻笑起来:“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又很可怜吧好多人也都这么想。不过过几天我就不可怜了我告诉你哦,我马上就会领养一个孩子我多喜欢孩子啊,等孩子领回了家我的幸福生活就开始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