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萍完全无视于她的怒火,连眼皮都没撩,边吹指甲边懒懒出声:“为什么?这你都看不出来吗?我就是要他们两个每天每天在一起,尽早给我们曲家延续香火。”
叭!卓凌晚一掌拍在了桌上,惊得指甲油在桌面上一阵跳动。白秋萍横了一双眼朝她看过来:“怎么?不舒服了?这能怪我吗?你若有本事生,我还用得着费这个心思?”
卓凌晚被这话堵得半句话都说不出,只能转身跑了出去。
这就是她的报应!
一路急走,一路想着,她用力地逼自己将眼泪吞下去却有更多的眼泪想要涌出来。
刚下过雨,路面积了不少雨水,她从小路走向大路,旁侧一辆车子急驰而过,一潭的泥水统统撒在了她的衣服上。
是她该着的吗?连不认识的车子都要欺负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倔劲,她追着那车子跑了起来,并赶在前方绿灯方亮时拦下了那辆车。
本欲起步的车子来了个猛刹停住,原本静心躺在车后的人被惊动,睁开了眼。
在看到卓凌晚时,郁靳弈的唇角扯了扯。世界真是几天前才见,现在又见面了。就是这个女人,曾在他的房间里肆无忌惮地评价他的身体,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抱他吻他。
“你怎么回事啊!”司机降下车窗,压不住怒气地喊。
卓凌晚几步走到车窗前,撩起自己又脏又湿的衣服也竖起了眉毛:“你开车把我的衣服弄成这个样子,总要给个说法吧!”
“我的车子弄的?你有没有搞错,我的车子一路开过来根本就没有碰到人,怎么可能弄湿你的衣服!”司机争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