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大对我说:“你当场画一幅。我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

好个老狐狸!

连一点空位也不让人钻,幸好我也没有留下空位让你抓。

来人捧上了笔墨纸砚,看来姚老大是让我画国画了。

嘿嘿!这个我也拿手。

我握着笔,停了一下,对姚老大说:“我画油画比较好,国画只是一般的啦!”

姚老大不耐烦地喝道:“别废话。画——”

我扁了扁嘴巴,熏墨,低头作画——

约十几分钟后,我吹了一口纸上的墨,对姚老大说:“老爷爷,我画好了。请过目。”姚老大放下茶杯,说:“拿过来!”

我小心地捧起画,走了过去。

姚老大半信半疑,凑近一看,大吃一惊:薄薄的纸上,简单的几笔,却笔笔有力。下笔稳,简,洁,绝对是一幅难得的兰草佳作。

这小女娃儿竟然有这等功力。

没个十来年是练不成的。

“怎么了?老爷爷还是不信?”我故意问。

兰草,我闭上都能画,尽得平先生的真传,我可以非常自大的说,除了平先生,还真得很难找到第二人能画得比我好。

平先生曾经评价我为何画兰画得好。他说我心正,没有参杂别的事情,画画时只想着画,而且我急,没有想后果,下笔走锋,不偏不倚,正是画兰的关键要素之一。

我的国画已学得七七八八了,平先生也都这么认为,所以他同意我去法国深造油画,花几年的时间,看看自己可以进步到哪里!

姚老大笑道:“呵呵……小丫头,你的画不错。但不代表你和虎少爷没关系。我老人家的眼睛不是瞎的,虎少爷对你可是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