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女孩笑成一团。
“咳…咳…”帮主夫人猛地轻咳,阻止她们的胡闹。三人见此,又走到一边,继续看戏。
真可惜没有让海管家准备啤酒和花生。
虎炎想。
我继续说:“我画画时不小心弄了一身,虎二同学只是帮我一把。对了,打扰您们太久了,我也该离开了。”话毕,对小老虎说:“虎二同学,可以帮我拿手机和钱包吗?漏在那房间里。”
虎二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黑着一张脸,转身回房。
男生不在,纯女性谈话开始了。
帮主夫人笑问:“小妹妹,你还画画呀!学得是哪一门?”帮主夫人还不是帮主夫人时,是一名绘画老师,生平一大喜好就是画画。
我答:“油画,国画,水粉,素描都有学一些。”这些基本功课,非练不可。
“那可不得了呀!学多久了?”帮主夫人一遇知音,一般很难停止。因为猛虎帮内那伙男人除了黄色漫画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画。
虎炎见母亲又在说这无聊的话题,悄悄地拉着两位堂妹离开了,而帮主夫人并没有察觉。
“我从小就在学,一直到现在。不过老师总是批评我的人物画,不传神,说我很难把这一类画好。”
这些事倒是事实,平先生发现我对人物画的僵硬后,就没有再与我探讨过这门课。对于画,我是比任何时候都在诚实的。
帮主夫人兴味盎然地问:“那你一定看过欧泊大师的画作。”
相谈甚欢
我微愕,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个久违的名字。
“嗯。看过一些油画和国画。只不过他的画风稍浮夸,色彩单调,就算近期色彩丰富了,仍是略显生硬。他的画,与我走的路线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