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叹气与我并肩下楼。

我埋头吃饭,感觉到对面有一股不寻常的视线扫过来。我斜眼扫过一脸郁闷的宋滨,不是他,我大方地抬起头,大弟鹤望马上挪开视线。

我摸摸嘴角,发现有一颗白饭沾在嘴唇边,偷偷地抹掉,然后继续吃饭,并不感觉到什么异常。

我回到房间,打算复习一下法语。不过,这些鬼画符的确比张天师所画的道符还难懂,而且念过一遍后总又忘记了!

唉!到底是谁发明法文这鬼东西的?

字就是字,还分什么阴和阳。

“老大,你还没有告诉我——”

宋滨这只小鬼,真是阴魂不散。

他心中有疑问,若是不问个清楚明白,会教自己坐立不安,他怎么可能独自承受呢!肯定要找个垫背的。

“什么事?”

我合上书,冷眼瞪着他,心想:是否要跟爸爸再提搬家的事呢?

“老白,老白和你说了些什么?”

“我也很想知道我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一想起那老白班主任,我便忍不住大笑。我把和老白班主任的对话粗略地重复一遍。

当然在离开英华前遇到一名痞子搭讪的事,早已打包在脑中枢垃圾处理场,彻底处理干净!

“你会害死我的!”宋滨听罢,大叫不妙。

这个死老头竟敢打他家老大的主意,也不拿镜子照一照自个儿那副德性,老牛吃嫩草,他才不要这么老的姐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