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宝始终护着云臻，又中了几剑。

渐渐地，他们身旁，已经没什么人了。

“云臻，你怕吗？”

云臻飞身而起，手中的长鞭，再次落下。

白大宝急忙配合着她，将她护导身后。

“怕？姑奶奶从上战场那天起，就不知道什么叫怕。”

“姑奶奶，若还有命回去，我就叫你姑奶奶。”

云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白大宝，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反悔。”

“不反悔！我说的！”

“很好！白大宝，冲着你这句话，姑奶奶也会好好活下去的。”

看着云臻一脸自信且张扬的模样，白大宝觉得，是那么的耀眼。

“好，好好活下去。”

白大宝只觉得，有些快支撑不住了。

身上的伤，流了好多血。

但意识告诉他，他不能倒下。

他必须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