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兰双肩抖动,牙齿深深陷进下唇,铁锈味刺激着濒临崩溃的理智,双眼红通通的,布满血丝。
“看你怎么了?”
突然。
她推向江梦月:“江梦月,你把我害惨了。”
同屋另外三人见这情形,愣住。什么害不害的,怎么有点严重的意思啊?
不约而同心头跳了跳,连忙挡在中间。
“梦月!咱们都是无产阶级兄弟姐妹,是一个战壕的同志,你别总是发大小姐脾气。”
“小兰你别搭理她,她就是嘴巴厉害。”
“你遇到啥困难了跟咱们说,能帮的咱们一定帮。”
“是呀,别闷心里。”
大家睡一个屋,一天二十四小时至少有一半时间呆在一起,朱小兰的浑浑噩噩都被她们看在眼里,也有人问过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每当这时朱小兰总是闭口不言,躲闪着不愿多说。
次数多了也就没人自讨没趣了。
没想到,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看着怪让人心惊。
江梦月同样被吓了一跳,她自恃占理,想骂其他人狗拿耗子来着,可不知怎么对上朱小兰怨怼的眼神时莫名心虚,这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反驳对方。
王璇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问:“小兰,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啊,梦月她怎么害你了?”是不是她们听错了啊,怎么就上升到害人的高度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