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令人兴奋愉悦。

他的骨子里带着嗜血和杀戮。

鲜血和死亡会让他癫狂。

忍不住去杀更多人。

只有一首歌，一个人能让他安静下来，抽出一丝理智，看着黑暗中在血污中迷失的自己。

颓靡又癫狂，病态又绝望。

那个人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就是你。”

孤鸢平静地开口。

池钰浑身一僵。

这一切，她都知道了。

不过是他自己自欺欺人而已。

“阿鸢……”

池钰怔怔地望着她，声音带着些许颓然的沙哑，眸光渐渐染上了阴霾，缓缓垂眸掩住眼底的一切，“那个人有病，你忘了好么？”

他一直都有病，治不好了。

他手染鲜血，洗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