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这般金贵,连我们都不能看上一眼?”楚瑾舟撇了撇嘴,再看到范文轩此时发丝有些凌乱,且衣衫上头也沾染了不少灰尘时,越发好奇,“先生你这是去哪里了?”
搞成这幅模样,难不成这现挖的贺礼不成?
“哎呀,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这东西可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得来的呢,世上唯有此一副了,往后宁丫头挂在自己房中,绝对的是能保佑她安乐祥和,多子多福呢。”
范文轩捋了一把胡须,得意洋洋道。
“先生,你该不会是把那观音庙的送子观音图给请来了吧。”庄清穗瞪大了眼睛。
“不愧是穗丫头,猜的极对。”范文轩笑道,“我瞅着大公子和宁丫头样样都是不缺的,唯有这子嗣上头可以再添上几个,便特地去了一趟观音庙。”
“观音庙的主持原本是不肯的,只说这是先前已故的了尘大师之作,我便答应了这主持,在这寺庙之中,每日抄写佛经,分发众人,普度众生,主持这才肯了。”
今儿个风有些大,也难怪范文轩此时发丝凌乱,衣衫上也有灰尘了。
“多谢范先生。”庄清宁急忙道谢。
“不必客气,不必客气。”范文轩捋了一把胡须,笑道,“依你和大公子你们两个人的聪明才智,往后多生些儿女,估摸着各个都是可塑之才,我这儿也能有点活来做。”
楚瑾舟和庄清穗,乃至庄明理都已经长大成人,此时不在他身边了,楚丝雨和楚子墨还未到开蒙之时,他的确是清闲的很。
本着早日多寻到一些称心如意学生的想法,范文轩觉得催生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