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你就和他谈恋爱了,还睡到他床上去了,你怎么这么贱呢!”
面对焦心月的斥责,季韵不急不慢地吃完了酸奶,抬起头来:
“我和他恋爱你不知道吗?我怎么睡到他床上去的,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吧?”
焦心月又被噎了一下,恨恨地握起拳头。
那时候,大家劝着岑浚告白,是她把季韵骗出来,岑浚单膝跪下就是告白,不接受就要跪到死的那种坚决,加上了十几个同学一起劝,季韵迫于压力接下了鲜花。
实际上,被强迫的,季韵很狼狈,所有人对她的表情,就好像她不接受就应该去死一样……
季韵再回忆起来,已经不觉得难堪了,但是那一夜的混乱,让她太狼狈,狼狈到卑微,对不起季锦西。
“那晚你对我下药,是想把我送到谁的床上?”
焦心月皱了皱眉头:都知道了?
“你给岑浚下药,是想自己爬上去,那我这个多余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的?”
“那么多男生,十个有八个喜欢过你,你可是校花,有机会了谁不愿意睡你?!”
季韵咬了咬牙齿,想气又想笑,要不是自己离开的时候,稀里糊涂被佣人指进了岑浚的房间,那天还不知道要被怎样糟蹋……
虽然岑浚没什么水平,力气又大人又狠,总好过被那些男生侮辱。
“焦心月,连老天都站在我这边,你就是用尽下作的手段,到现在也什么都没有捞到,你是不是很生气?”
焦心月咬着牙齿,恨得痒痒的:有的人就是这样,天生好命,别人不择手段要得到的东西,她偏偏轻描淡写的仿佛看不上一样。
“请你务必保持这种恨我恨得要死又拿我没有办法的状态,因为我的儿子就是岑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