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完了?”
“那你是不是得过来安慰安慰你心上人?”
沈听肆大约在抽烟,金属打火机的开关声清脆,透过话筒的电流声,他的声音有些说不上来的性|感。
云星莫名有点结巴:“怎、怎么安慰?”
他笑了一声,像是从胸腔里压出来的,有点低沉。
“你想怎么弄?”
沈听肆靠近话筒,声音很低,像是贴着她耳廓呢喃似的,听完她的话,云星手抖了抖,像是握着什么烫手山芋似的。
“什么……什么呀。”
薄薄一层眼皮在发烫,灵魂似乎都要被燃烧殆尽。他低沉的嗓音实在太过于嘶哑,像是暗夜的精灵,悄然勾|引着人沉迷。
挂掉电话的时候,云星面红耳赤,脚步却不受控制地走上楼梯。
她想,大概她真的是疯了。
她是爱情的奴隶。
进门的一霎,沈听肆立刻贴了上来,将她压在门板后,坚硬的胸膛抵上她的后背。夜色中,他说话十分富有磁性,湿濡的舌头轻轻点了点她敏|感的耳朵。
所到之处,一片颤栗。
他用愈发猛烈的吻回应了对她的思念与爱意,用最轻的声音对她发出今晚最诚挚的邀请。
“我才是你的奴隶。”
云星眼睫飞快地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