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云星觉得自己变成了没有脑袋瓜的可怜虫。他说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根本来不及反应。
纸笔递了过去,她才有点醒神的感觉。
将整个窗户都打开,微微探出半个脑袋去瞧她
纸笔递了过去,她才有点醒神的感觉。
将整个窗户都打开,微微探出半个脑袋去瞧他。
他坐在墙角,黑色的西装裤上沾了许多灰尘,皮鞋随意踩着路旁的废弃转头,摊开腿随意坐在地上。
还没等她细看,她的脑袋就被一双温厚干燥的手掌推了回去。
沈听肆将她的窗户重新合上,眼睛规规矩矩,没有往她屋子里看一眼。
他背靠在墙根,高高举起手里的草稿纸,龙飞凤舞写下检讨书三个字。
“放心,写检讨你肆哥在行。”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饭团凉了吗?”
云星还没来得及顾上饭团,她的目光都聚在他身上了。
哪怕她的视角,只能看见他头顶微微翘起的黑发。
“嗯,好吃。”黑米混着糯米做成的老式饭团,撒了绵绵的白糖,咬一口心里甜的都要划掉。
他们之间,只剩下硬笔落在纸上的痕迹。
过了一会儿,沈听肆将那张薄薄的纸片塞了过来。
“昨天不好意思啊,跟几个兄弟在一块孟浪惯了,忘记小姑娘的屋子不能随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