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瞎动心思啊,你爸可让我盯着你,不许再碰这辆摩托车了。”
沈听肆撂下车钥匙,神情有些冷。
“没想碰。”
他顺着栏杆边微微扬起头,吐出烟圈。烟雾绕成一团团,顺着风慢慢融入看不见的云中。
沈听肆扭头,透过半透明的窗户,不经意瞥见了她。
她一头黑发乖顺地垂在肩头,略有些热的夏日,她短袖外面还套了件藕粉色的小外套,只露出那截白玉似的天鹅颈。
她双膝并在一起,两手搭在膝盖上,规规矩矩的坐姿和周遭的人形成了迥然的差别。
沈听肆第一次发现,她与这儿,与他们。
都是格格不入。
想到她刚刚娇娇软软喊了一声“肆哥”的样子。
他心里某一处,又蓦然一陷。
沈听肆没说话,兀自转了身,将她从视线中抹去。
他眼中又恢复了惯常的清清冷冷,两指间夹着燃着猩红的烟,神色晦暗不明。
直到顾川野拎着一瓶红酒进来,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他手上。
“阿肆,烟头快要烧到手喽。”
沈听肆放下手,将烟头随意在烟灰缸里撵灭。
他看向顾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