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的手机一阵震动,沈听肆放下相机,一只手随意地垂着。
他扫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不耐烦挂了数次,对方仍然锲而不舍。
沈听肆干脆接通,扔在草坪上,脸上没什么情绪。
里头过了许久不说话,他喉咙里溢出一道散漫随意的气音。
因为听到他这一点微不可见的声音,电话那面才开了口。
沈听肆觉得真是没意思,非要和他较劲,端着父亲的架子,非要等他说话了,才能“屈尊降贵”的下达自己的要求。
他没再说话,静静等着电话下文。
果不其然,电话里那头的沈诚开口,“给你定了三天以后的机票,回家来吃顿饭。”
“不回。”
沈听肆说:“没事就挂了。”
“你母亲的忌日你也不回来吗?”
沈听肆没再让他说下去,他摁了关机键,身子朝后一倾,直接闭上眼。
……
“沈主席……”
沈听肆听见了许多遍自己的名字,他睡得沉,一睁眼就看见捏着草蹲在他身旁的小姑娘。
刚训练完,脸还红扑扑的,透着原生态的青涩。
和沈听肆身边见过的任何姑娘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