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夜独自呆在房间里,难以回神。
沈云初的思想与他的思想相差的实在太多了,她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
听雨伸着脖子望了眼离去的沈云初,蹑手蹑脚地进了药堂,轻声唤道:“侯爷。”
“嗯。”侯爷吸了口气,回过神,问听雨,“方才她说的话,你听到几句?”
听雨的喉咙“咕噜”一声,犹豫着如何回答。但他在触碰到白听夜目光的时候,他坚定了自己的主意。
“全部。”
“你能听懂吗?”白听夜又问。
这个问题可难住听雨了。
沈云初的话,他听懂了,但又没听懂。
“夫人的意思大概是,想要专宠?”
像,但又不像。
白听夜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方才说,她是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想来这个小三就是插足原本和睦家庭使其分裂的人,可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能是小三呢?
白听夜又陷入了迷茫,但是他大概知道,沈云初的心里很难受,他得去哄哄。从前在军营的时候,他听军营里的一个老将军跟他说:
“女人的心思比我们这些臭男人要细腻,便也意味着她们更加敏感。我们是男人,肩膀上担着的是家庭。妻子陪我们度过余生,若是我们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宽恕,还能去宽恕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