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突然问:“那你呢?”
“什么?”沈云初不解地瞥了他一眼。
侯爷张张嘴,到底没说出去。
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语气淡淡,甚至带着一丝冰冷,道:“没什么。”
沈云初:“……”
书本上说的“喜怒无常”大概就是指白听夜吧。
一天天的,比杠精都莫名其妙。
针灸结束,白宏的气色比来的时候要好上许多。但是这一次,沈云初没再同意袁姨娘将孩子带走。
“沈云……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沈云初的名字差点从袁姨娘的嘴里说出来,她偷偷看了眼阴晴不定的侯爷,及时换了称呼,但依旧怒气冲冲地质问。
沈云初道:“上次你带小公子回去的时候我就曾告诉过你相关的注意事项,可你不仅没有听,还伙同其他人反过来污蔑我。今日,你更是在我治疗的时候出手阻拦,险些误事。
“我也说过,你若将小公子送来,我将禀告侯爷这件事。之后事关所有小公子的治疗,由我来接手,外人不得插手。
“袁姨娘,你可以在同样的坑里摔两次,我不能。”
说罢,背过身去,不再与袁姨娘做任何的商讨与让步。
袁姨娘后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眼悲切地凝望着沈云初,道:“夫人,我只有宏儿了。”
沈云初回眸,如一月大雪冰封,冰寒而又尊贵。
道:“要小公子的命还是你的不舍,自己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