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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岁的白宏脸色差得可怕,好似吊着一口气随时都会泄掉;四肢冰凉,不似活人的体温。

烛灯亮起,袁媛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刹那间泪眼朦胧。

“他今日醒来过吗?”沈云初眉头紧皱,坐在白宏的床边搭上他的脉搏。

轻、浮、虚!

她掰开白宏的嘴巴、眼睛,甚至是耳朵、喉咙、身体挨着看了遍,脸色越来越难看。

袁媛瞧得出,她是在愤怒。

“今日辰时醒过须臾,可连看我一眼都没来得及。”袁媛说着,捂着嘴痛哭流涕。

沈云初冷笑,道:“我是会看病,可这灌毒我还看什么!”

“灌毒?”袁媛脚下打了个踉跄,指着沈云初怒道,“你这毒妇,竟敢诅咒我儿!我就不该信任你,带着宏儿过来!”

说着,就要去抱白宏:“宏儿乖,娘带你回去,咱不在这毒妇跟前受气!”

“袁姨娘,您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夫人听闻小公子的身体不舒服,心里一直惦着,如今查出小公子久病不治的缘由,您怎么能倒打一耙?”萃行替沈云初打抱不平。

“倒打一耙?我看她分明就是庸医!我的宏儿分明就是体虚,你竟然说是灌毒!”袁姨娘急的眼睛都红了,恐惧又愤怒。

沈云初想,或许是因为这个时代“中毒”这两个字总和现社代的“癌症”画等吧。

“体温下降、血压下降、脉搏细速、皮肤颜色发绀、口唇发绀……典型的砒霜中毒症状,平日里没少喂砒霜吧?”沈云初先帮白宏扎了几针舒缓症状,环胸盯着白宏问。

袁姨娘怒道:“你的意思是我会害宏儿吗!”